方航知道赵秉文这是在珍惜水，不舍得一下子喝太多。
而且赵秉文控制住自己一下子喝太多水的欲望，毕竟已经有段时间没喝水，一下子喝太多的话也容易出事。
“那现在进行的研究怎么样了？”
“不太理想。”
“我尝试过不同方法，只不过丧尸病毒实在是太诡异了。”
“根本没有办法及时控制住。”
“而刚刚抓回来的试验者，已经算是效果好一点的了。”
“起码不会主动攻击活人。”
赵秉文边说，还边感叹道：“要是第三研究所那里没发生意外，估计研究会顺利很多。”
“来到这里的时候，设备和研究人员都不齐全。”
“根本没办法做到更加精确的研究结果。”
方航点了点头，他知道没有好的设备，就算研究人员再厉害，也没办法做到更多。
“可以理解的，赵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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